麻生秋也纳闷道:“五条家主应该对你很好吧。”

五条悟气不打一处来,还指望同仇敌忾:“你怎么为老橘子说好话!”

五条悟乱动之下,麻生秋也赶紧停止采耳,挪开会带来危险的工具。

失去轻柔舒服的耳道体验,五条悟再次安静下来,侧过身,脸正对着蹲身的麻生秋也,两人的距离极近,苍天之眼却给人无比遥远的淡漠感,“老子小时候碰到过一次意外,负责采耳的侍女对老子动了恶念,被‘无下限’术式弹开了。”

五条悟又说道:“后来,家里就没有给老子安排采耳的侍女,那个男人就心血来潮的来探望老子,学着侍女的动作,让老子枕在他的膝盖上被采耳。”

说着往事,五条悟瞅着麻生秋也,似乎在说:你省去了膝枕的步骤。

麻生秋也忽视他的眼神,听到这段往事,心中一沉:“贴身侍女怎么会叛变……”

五条家安排的贴身侍女都不可信,那么谁可信?

羂索对御三家埋下众多的钉子,隐而不发,理论上放弃了杀死六眼。

五条悟对麻生秋也关心方向歪了的情况郁闷,“不是杀念,是恶念,虽然也差不多,但是后者对老子来说跟毛毛雨一样多,防不胜防。”

麻生秋也:“?”

五条悟说出人性的恶意:“在最接近大脑的重要器官之一,她只需要用挖耳棒狠狠一捅,就能让五百年一遇的‘六眼’夭折,让五条家的希望破灭。”

以命换命。

侍女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值得。

在压抑的封建家族中,每个人的内心隐藏着黑暗和爆发时刻。

麻生秋也握紧了挖耳勺。

五条悟转移话题,兴致勃勃道:“老子在家里用的最多的是棉签,小竹棒,羊角勺,你的这些工具长得稀奇古怪,掏耳朵的时候好舒服。”

麻生秋也见不惯对方的粗神经,低声劝道,“人有两面性,善与恶一念之间,你不是得到过教训吗?怎么还敢放松警惕,不担心我也会对你闪过恶念吗?”

五条悟:“你当老子傻啊,六眼会360度无死角的看着你。”

未知,才会令人害怕。

夏油杰的紧张与看不见采耳的过程有较大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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